摘要
辽代图籍编修以南面官系统下的国史院、起居舍人院、中书舍人院、日历所为主,而北面官系统的大林牙院也似有一定的著述职能。刻印、抄录图书则由印经院等专门机构完成。图书主要见藏于法务库等专门储库,而其它文翰机构也偶有图书收藏。官修图书之外,辽代私人著述同样丰富,且多见刊刻。辽版书籍装帧一方面继承了唐五代以来的刻书方式,另一方面也吸收了宋版图书的刊刻技法,同时呈现出一定的契丹民族特色。在书籍传播与流通方面,辽国采取了因地、因时而异的管治策略,对契丹文化的延续产生了很大影响。
出处
《理论月刊》
CSSCI
北大核心
2014年第6期74-76,共3页
Theory Monthly
基金
广州市社会科学规划2014年度专项课题资助(2014GZB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