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游艺在对儒家天道观诠释和构建过程中,对“科学”和“伪科学”进行了划界:把天文测算与吉凶占候区分开来;把地理观察与风水堪舆区分开来;把“科学”含义上的“数”与吉凶含义上的“数”区分开来。在他之前,徐光启、熊明遇、方以智都曾对占验文化进行过批判,使其划界工作有了理性自觉的思想基础。而这种划界,又使他构建的儒家天道更加倾向于科学天道,使儒学天道在不放弃人文理性的前提下,达到科学理性和人文理性的和谐。这种划界,既符合其研究天文历法的主旨,也对应于天道和人事联系的理性内核。当然,他的划界也具有不彻底性,其根源在于:他的科学理性和儒家性命文化中与占验有关的内容有融合的成分;但这并不影响其在学术思想史上的意义。
出处
《东岳论丛》
CSSCI
北大核心
2014年第6期30-41,共12页
DongYue Trib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