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曾无数次,听见火车从梦中驰骋而去,它特异的声音夹带着一种人世间的气味。后来我也曾携带着自我的匆匆,在火车里,或者忐忑或者从容地从这里到达那里;我也想象到,将有一天,我会从生命的此岸到达生命的彼岸——就像从这里单向而去永不掉头的一列火车,丢下身后足以装载一火车的人众。父亲走了已经多年父亲走了已经多年。以1993年春为起点,一年一年永无尽头地往后推算;过年的时候,我来到孤身一人的母亲身边,年过七旬的母亲冷不丁给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她说她这几年总是想起已和自己阴阳相隔近半个世纪的生身父亲。
出处
《散文诗世界》
2014年第7期69-69,共1页
The World of Prose Poet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