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我的记忆中,邮票是陌生、遥远而又令人敬畏的,我对邮票的印象来源于常年在外工作的父亲。那是七十年代中后期,父亲在一个叫耀县的地方工作,那时,对于我们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一年中,父亲只有春节才能匆忙地赶回来,小住几天。其余的时间,我们只能从父亲的信中见到父亲。父亲来信了,母亲会兴奋好几天,因为,父亲来信后,一般都会寄一点钱来,那是我们一家除了母亲拼着命在生产队里"混工分"(队长语)分得的一点口粮外,唯一填补救命粮缺口的来源,也是我和弟弟有一分没一分的学费的来源。
出处
《辽河》
2014年第7期51-52,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