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以往对《包法利夫人》的评论往往限于作品的社会批判,掩盖了男权话语对爱玛的“极度诱惑”和“本文骚扰”这一基本事实。从爱玛身上,我们不仅看到了父权制话语下的本文、那些浪漫主义小说对她的“诗意的征服”,还能够察觉到体现在女性身上的典型的“书本迷恋”和“语言拜物教”倾向。在浩浩瀚瀚的与父权文化并生的男性故事话语中,“成规与想像”使女性只留下变形变态的完全异己的影相(成相)。男权话语的本文诱使爱玛沉溺在自己的“爱情妄想”中,禁锢在她周围的一片黑暗中,被本文的铁臂带进自我羞辱中。由此使我们更深刻地意会到“使女人作为女人──而不是作为男人──去阅读”的必要和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