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推荐语:读夏午的诗,感觉诗就应该发生在“蜜月的最后一天”。所有的情感都在,都正被拥有,但也因意识到减弱和结束而有了祈使和痛惜感而此时醒思开始参与,强烈之物得到控制,使纳入有了分寸感,进而给诗歌带来了节制,情感被固化在物象和节奏间,因被注视和诗人对释放的有意约束而得到了更恰当的寄托。但这并不代表诗人就是平静的,这些诗看似肆口而成,其实满心而发,意绪纷呈,语调却平稳、谦逊,节奏舒缓有致,经验释放不疾不徐,略带超乎铺叙之上的寓言意味,其意不在煽动或过度刺激,而在于让诗和生活建立起更可靠的、自然妥帖的关系,噬心的主题往往消化在从容的叙述中,如雪片入水,无声无息又深切入骨,在对生活之谜和人伦亲情的表达中,伴随着对语言奥秘的自觉、醒识。
出处
《诗刊》
2018年第23期48-51,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