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初地方士绅与军阀政府的矛盾共生——以江苏“省自治”运动为中心

The Contradictory Symbiosis between Local Gentry and Warlord Government in the Early Years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Focusing on the Movement of Province Autonomy in Jiangsu

联省自治是20世纪20年代兴起的一股思潮,江苏"省自治"运动就是在此背景下展开的。该运动发轫于"驱齐",激荡于"废督",发展于"制宪",湮没于战乱。在此一运动中,军事强力与废督制宪本身就是一对矛盾,限制与反限制必然导致地方士绅与军阀政府关系的恶化;但是,军阀政府的期望又与地方士绅的诉求存在一定的共生关系,前者期望获得后者的支持以维持统治,后者希望在前者的支持下形成自治之局。权衡利弊,双方选择了求同存异、相互妥协,军阀政府在不妨害其统治根基的前提下作出某些让步,地方士绅在自治不成的情况下退而求自保,都显示出比较务实的价值取向。矛盾双方的共生现象是当时复杂的政治生态使然,同时也反映出二者的局限性,使他们都难以担当引领近代中国社会转型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