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身体健康而且事业有成的阿德里安到四十七岁时,突然感到有必要赋予自我存在一种意义。他家庭和睦,婚姻美满,凭借他机器人般的聪明才智,近十年来在石油公司对外关系研究室的工作也很顺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再也不愿意成为声名狼藉的庞大的社会群体里的一员,那些头脑空空如也的男男女女都没有自己个人的世界观,或者说得严重些,都没有自己人生的哲学。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这种想法像根刺儿似的扎他的心,令他整宿难以入眠,睡着了又做噩梦,大白天里突然疲惫不堪和萎靡不振的情况越来越频繁。
出处
《太湖》
2018年第6期154-158,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