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扎米亚京的"反乌托邦"小说《我们》描述了一个一切以数学法则为准的未来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类的一切问题都以数学方式得到解决。小说中的数学是一种指代性的隐喻,象征西方理性主义与科技文明。数学、科学理性作为西方社会的文化基因,具有普遍性、有限性、外在性的特征,如果人类社会将数学、理性视为终极真理,必然导致自身的异化与自由的丧失。在俄罗斯本土东正教背景下,小说以个体性、无限性、内在性观念对抗西方文明的上述特质。
出处
《西伯利亚研究》
2018年第6期61-65,共5页
Siberian Studies
基金
陕西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13JZ069)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11BYY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