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詹姆斯·托宾逝去后几天,我收到一位海外朋友的电子邮件。邮件的第一句话'我的心因读到保罗·克鲁格曼记念托宾的文字而疼痛',旋即把我带入一片空茫。那天,在我和朋友共同主持的'青鸟·家园——经济人回望'BBs中,我发出了一张贴子——'一代经济学家托宾随风而逝'。回贴的人并不多。这不奇怪!对于追逐时髦的人来说,詹姆斯·托宾其实更早从学术的风头浪尖上逝去,而成为纯然黄昏中供人回忆的人物。不过,对于我这样在80年代中期上大学的人来说,感受则有所不同。一者我们大都有过类似我那位海外朋友坐在冰冷的大学教室展读托宾的回忆。二者托宾为之献身的宏观经济学也正是我目前倾力关注,并且在'9·11'之后,我愈来愈发现自己正在变成一个托宾分子。三者在我的心中,托宾是中国人民的朋友。2000年4月。
出处
《宁波经济(财经视点)》
2002年第6期14-15,共2页
Ningbo Economy(Finance 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