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关于《羔裘》的解释《诗经·唐风·羔裘》是一篇比较费解的诗。试看全诗:羔裘豹祛,自我人居居。岂无他人?维子之故。羔裘豹褎,自我人究究。岂无他人?维子之好。羔裘本是诸侯、卿、大夫的朝服,诸侯用全裘不加袖饰,卿、大夫都以豹皮饰为袖端,诗中所言的'羔裘豹祛'当是指身着羔裘的大夫。《毛诗序》认为这是一首刺诗,云:'刺时也。晋人刺其在位不恤其民也。'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总结指出鲁、齐、韩'三家无异义'。后世学者多持此说,如今人陈子展论此诗曰:'《羔裘》,盖奴隶刺其小奴隶主贵族凶恶之诗。《序》说可不谓误。'~①可朱熹却怀疑说:'诗中未见此(指《毛诗序》所言)意。'(《辨说》)他又说,'居居未详','究究亦未详','此诗不知所谓,不敢强解'。(《诗集传》)如朱子所说,诗中确实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看出晋人讥刺在位者不体恤人民的意思。关于'居居'、'究究'之义,《尔雅》释曰:'恶也。'因此,《鲁诗》曰:'居居、究究,恶也。'《毛传》曰:'居居,怀恶不相亲比之貌','究究,犹居居也'。孔疏亦同毛说。总之,对'居居'、'究究'的训诂,都脱离了诗篇、诗句之整体,而拘泥于《尔雅》就字、词的孤立解释。
出处
《古籍研究》
2004年第1期108-111,共4页
Research on Chinese Ancient Boo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