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认识一位视一颗豆粒为自己的生存意义的夫人。她大儿子上小学二年级,二儿子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悲剧降临她家。丈夫因交通事故身亡。这是一次非常微妙的交通事故,丈夫不仅自己身亡,而且最后还被法院判成了加害者。为此,他的妻子只得卖掉土地和房子来赔偿。母亲和两个孩子背井离乡,辗转各地,好不容易得到某一家人的同情,把一个仓库的一角租借给他们母子三人居住。只有三张榻榻米大小的空间里,她铺上一张席子,拉进一个没有灯罩的灯泡,一个炭炉,一张吃饭兼孩子学习两用的小木箱,还有几床破被褥和一些旧衣服,这是他们的全部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