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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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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这里想谈两点,一点是孟先生对我的培养及对我的影响,第二点谈一下对“借景”的理解。 1998年我博士毕业离开北京林业大学进入清华大学,至今已经16年了,之前9年的求学经历,师从孟先生就达8年,因此不夸张地讲我的职业生涯可以分为和孟先生在一起的日子和离开孟先生的日子。1988年9月我考入北京林业大学风景园林系,当时孟先生是系主任,从大学二年级开始为我们本科生授课。孟先生的讲课水平是公认的,他所教授的课程人课高度一体,完全的无法替代,将一辈辈的学子引入中国园林神圣的殿堂。4年后因为学习成绩还可以,我获得免试硕士研究生资格,当时跑到孟先生、杨先生家中,申请入师门,1992年正式进入孟门,得到一路的关心和抬爱。孟先生的子弟培养总体上是传统的师徒制,非常感性的言传身教,但因为孟先生有很扎实和深厚的工程基础,所以他所教授的知识绝非虚幻缥缈,知识的传输并不是填鸭式的,而是通过一个相对宽松的熏陶环境。因为一些原因门内后辈的我有幸成为孟先生第一个博士研究生,也成为第一个毕业的博士。孟先生为我指定了一个选题,即《艮岳景象研究》,这个已经被叶金培和刘晓明等前辈研究过的题目,为我打开了一扇园林史研究的大门,确立了我后来作园林研究的方法和理论体系。我一直在想师徒传承中的特点问题。孟先生年纪跟我父亲一样大,关系也如同我和我的父亲,而父子传承关系某种程度上是种叛逆关系,就是子辈的潜意识里是要同父辈脱开的,要做点跟父辈不一样的事情;对于中国传统园林,不是它不优秀,而是太过强大和完整,所以如何摆脱传统园林,作当代中国的风景园林设计实践,这种想法在我大二以后就有,后来我选择了先全心学习中国古典园林。一个特殊机会使得我进入清华大学任教,同时开启了另外一扇门,我想我能不能尝试做一下另外的东西,几乎十年我有意识地没有再碰中国园林的东西,将精力主要放在针对西方传统和现代风景园林知识体系的学习和研究,同时进行中国当代风景园林的设计实践,而实践的结果实际上是一个西为中用、外西内中的合体,孟先生和北林大的时代环境所灌输给我的中国传统园林思想已经成为我血液中无法剥离的一部分;2010年在辰山矿坑花园建成后我开始对自身专业发展思路重新进行了比较大的反思和批判,对应的途径是对中国传统文化再次深入的研读;我想传统文化是一个专业人进步最持续也是最可持续的一个动力之源,孟先生所确立的就是这样一个知识体系,我将终身受惠。
作者 朱育帆
出处 《风景园林》 2014年第3期153-153,共1页 Landscape Architec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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