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广州,我觉得纪念和庆祝的盛典似乎特别多。这是当革命的进行和胜利中,一定要有的现象。沪宁的克复,在看见电报的那天,我已经一个人私自高兴过两回了。这“别人出力我高兴”的报应之一,是搜索枯肠,硬做文章的苦差使。其实,我于做这等学,是不大合宜的,因为动起笔来,总是离题有千里之远。
出处
《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
1975年第4期111-114,共4页
Journal of Nanjing University(Philosophy,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