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成都到重庆坐高铁只需两个小时。除了穿过长短不一的黑暗隧道之外,窗外总能看见一些遗失在河边或田野之上的山丘旧居。它们的躯壳像稻草人挂在溃败的山体或坳角,那些自知冷暖的树或错过佳季收割的农作物,以及在风中如残花败柳飘摇的化肥口袋,如同流浪的牲畜,停在路边张望着呼啸而过的火车。强大的雾气与低矮的云层,替代了曾经一路缥缈如号子的长歌炊烟,它们因长时间看不到主人那张熟悉的脸,就这样统统没有了山地原有的生机与貌美。
出处
《创作与评论》
2014年第19期102-107,共6页
Criticism and Cre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