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中国"十七年"电影一直面临着象征阐释的暴力,最具原初生物学内涵的身体也不能不一再踏上象征之途,割断了与本能、冲动的内在关联。然而正是身体的生物学因素形成了审美的根基。"十七年"电影通过愉悦、怨恨、憧憬等身体形态创造的经典身体能够让政治为美学留出一席之地,最根本的原因是那些身体并非观念的身体,而是自我的生物学身体。身体的自发性与意识形态介入揭示了隐私与侵入的辩证法,而烈士精神则包含了超验生物学和常识两个维度,前者指向冲决罗网追求永生的潜在冲动,后者指向良知和至善的生物学本能。
出处
《当代电影》
CSSCI
北大核心
2014年第10期77-82,共6页
Contemporary Cine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