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章悼本是苏轼的朋友,一句笑话,将这种关系彻底翻了个个儿。王安石大展拳脚时,章悖尚是小字辈,但博学多才、城府极深的他还是被王安石相中,协助他编纂《字说》。由于其书过于追求新异,“先儒传注一切废而不用”,因而“多穿凿附会”,违反象形、指事、形声、会意、转注、假借这个六书规律之处甚多。学问大家苏轼忍不住嘲笑了这位朋友一把,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一笑的后果有多严重——本是学术范畴的歧义,倏忽间即变成政治上的鸿沟,哪怕彼此曾多次在诗文上唱和,章悼的儿子章援尚与苏轼有师生之谊,其状元功名还是苏做主考官时给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