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亚洲的眼睛》尝试从知识的角度诠释欧洲与印度的文明——愚昧二元关系。欧洲人拥有具有科学性、正确性、真理性的知识,是进步的、文明的;印度人被刻画为没有知识,是愚昧的。在这两个极端中,知识成为了文明的代名词。然而,看似客观的知识只不过是吉卜林以及当时英国思想界欲望与意志的产物与玩物,是主观的创造词,是一种工具,目的就是要定格欧洲人的优越性、进步性、文明性与印度人的愚昧、落后、无知。
出处
《牡丹江大学学报》
2014年第10期46-48,共3页
Journal of Mudanjiang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