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此文发表于1924年,距今整好90年。它是哲学家罗素(Bertrand Russell,1872-1970)对遗传学家霍尔丹(John B.S.Haldane,1892-1964)前一年发表的《代达罗斯,或科学与未来》(Daedalus,or Science andthe Future,中译本参见本刊2011年第8卷第1期29-50页)的回应。代达罗斯与伊卡洛斯都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传说米诺斯王为了保守迷宫的秘密,将其建造者代达罗斯囚禁在克里特岛,代达罗斯用鸟羽和蜂蜡为自己和儿子伊卡洛斯制造了飞翔的翅膀,出逃中的伊卡洛斯忘记了父亲的嘱托,在空中越飞越高,激怒了太阳神阿波罗,最终蜂蜡熔化羽毛凋落而坠入大海。两位英国学者为他们赋予了不同的象征意义:霍尔丹预言未来的科学家将越来越像代达罗斯,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可怕使命并为之自豪,高唱弑神之歌驱车前进;罗素则通过伊卡洛斯的例子表达了科学将刺激人类放纵激情而遭致文明毁灭的担心。就在罗素与霍尔丹就"科学与人类的未来"这一议题交锋的同时,"科玄论战"在中国正如火如荼地展开。"代达罗斯"对"伊卡洛斯",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90年前发生在英国的一场"科玄论战"。霍、罗各执一说,两造的立论基础与是是非非,今日看来应该比90年前更加清晰,但愿如此。本文译自Bertrand Russell,Icarus,or the Future of Science(Spokesman,2005),戴开元、刘钝翻译并补充注释。
出处
《科学文化评论》
2014年第4期5-18,共14页
Science & Culture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