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助成人之盛举，可谓不负其平生

1973年，我一条腿刚迈出崇明农场，另一条腿就迈进了上海图书馆。当时上图从农场共招了50人，闻古籍组需要若干人，有兴趣者不少，如何选择呢？顾老提议，看每人写的学习小结，两条标准，一是字体是否工整，二是文理是否通顺。最后选了严佐之、周秋芳和我三人在南京路总馆古籍组，王福兴去长乐路书库。到部门报到时，我并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馆长顾廷龙，他正好去了沈阳，探望设计飞机的儿子顾诵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