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贝尔看来,资本主义文化矛盾意味着"资本主义精神"的终结,导致这一后果的正是流行于资本主义世界的享乐主义。资本主义文化矛盾的深刻根源在于资本驱使下的"经济冲动"压制、控制了创造其文明的"宗教冲动力",使得享乐主义盛行。因此,化解的途径在于通过宗教的回归,在"公共家庭"的层面修复已经碎片化的资本主义社会。不同于贝尔,马克思把破解资本主义全部矛盾的矛头指向资本主义制度本身,并强调只有深入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资本以及依据资本逻辑形成的"商品拜物教"之中,才能理解其矛盾的实质。
出处
《马克思主义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2014年第12期118-127,共10页
Studies on Marx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