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每个人的身上都静静地躺着祖先的血枪声响在电视里,因而你可以安享你的午后。你可以坐在菊花加枸杞的玻璃杯面前耐心等待沸水渐凉直到适合你的唇和舌。你可以发呆,或恍惚,或胡思乱想(哪怕顿感生之无趣)。枪声在电视里继续响着,倒下去的是过去年代的人,他们那么年轻就为着一种主义献出仅有的一生。他们不知道生命只有一次吗?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能逃避得了死亡吗?在最终极的意义上,一切都无可逃避。但他们至少可以延缓自己奔赴死亡的脚步。
出处
《诗歌月刊》
2014年第11期68-69,共2页
Poetry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