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终是在千万次痛苦挣扎后睁开眼来看见了她。她游走在城里的每一隅每一角,总是携带着刺眼的光芒,不依形而立,不待生而存,不随死而亡。
她恣意妄为,不规不矩,我没有与她为伍。她总是学不会在转角处转弯,总是在同一个陷阱里跌倒,伤得狼狈不堪。冷眼、嘲讽、讥笑,霎时间如洪水猛兽一般将她重重包围。三伏酷暑,三九严寒,将这不堪的一切锻造成了一座孤城,将她锁在昏天黑地里。可她从来不在乎,仿佛天还是天,地还是地,她还是她。这真是一个可笑的人,城里的沼泽甚多,连空气里都隐藏着旋涡,不会转弯,不会躲避,自命清高,简直愚蠢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