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每个月最末那几天,新良都要带着女儿娟子到城里来和妻子阿麦通一次长途电话,平月是阳历二十八,月大就往后推,这种情形已延续了整整一年。阿麦在广州一家玩具厂做活儿,是个打工妹。她出去时娟子刚刚半岁,如今已能站能走开始牙牙学语了。
娟子或许已经忘了母亲的模样,她也并不懂世间的事。她只是在母亲离开的那个时候大声抽泣,觉得有种令她难过的东西卡在咽喉。她拼命哭号,满脸泪水,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时不时哭泣,就如霜打的花儿一样渐渐消瘦下来。
出处
《创作与评论》
2015年第3期103-107,共5页
Criticism and Cre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