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才几年啊,就接不到手写的信了。偶然接到个贺卡,也算不得真正意义的信函。我打记事起,信件就是生活的一部分。父亲当兵在外,与家乡的沟通全凭着往来的信件,家门口的信箱隔长不短地就会有封信来,心急的时候信未进屋就会撕开,但父亲总说信封应该用剪刀剪开。我十几岁到二十岁前,社会动荡,我和父亲多数时间不在一起,所以常有信件沟通。我给爹写的信说了什么都记不住了,但父亲给我的信我却记得很清。他总是以一个军人爹的身份告之我凡事要努力,从不见儿女情长,也正是这样军人式的训练,让我一生受用,
出处
《新西部》
2015年第4期83-83,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