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吉狄马加的长诗《我,雪豹……》不仅仅具有人们普遍指认的生态意义,更是一个复杂的同构性隐喻。雪豹作为一个极具隐喻性的意象,与彝族史诗中的英雄有着某种结构上的同一性,从而形成了相互隐喻的关系。从雪豹的命运触及到了民族的历史,乃至很多民族史诗中英雄之死的悲剧原型。雪豹所寄寓的诗人自身的族裔身份、生存经验、生存信念和价值选择,已经将这首长诗的意义空间延伸到了诗人的精神自传之中。诗人特殊的族裔身份,以及作品中大量的相关叙述,使大自然中的雪豹家族及其被猎杀的命运,与人类社会中某些特殊种族的文化焦虑之间,形成了潜在的隐喻关系。而诗人正是在这层隐喻关系中,讲述了一个种族的文化寓言,并以此消解诗人复杂的文化焦虑。
出处
《当代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2015年第3期80-83,共4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