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从四半堂到六半堂
父亲在最后几年,正如他自己所自谑,从“四半堂”发展为“六半堂”。2013年春节前夕,他在给旧同学、好友田余庆先生的信中有所说明:“十年前自号‘龙虾’(聋瞎),不料体质与时俱退,徜徉四半堂。勉强可用者只剩半只眼(一眼盲,一眼看书要用大倍放大镜),半只耳朵(双耳听力各失去一多半),半口牙(尚余16颗),半边嗓子(声音嘶哑失去上课能力)。故改号‘四半’。”后加上脑梗与肺疾,凑成“六半”,于是堂号也为此而更名。我爱人杨仁毅特地刻印一方,我则配文释日:“耄耋已至,体衰身残,眼瞽、耳聋、声哑、牙缺、脑梗、肺疾,尚存一半功能,故自号‘六半堂’。”他还用“四不”调侃身体机能的每况愈下:“2003年脑梗以后,留下四个后遗症:一是走路不稳,出门用拐棍,再靠人搀扶,一共五条腿,以免蹉跌;二是15齿不清,丧失讲课能力,对话20分钟后语言错乱,不知所云;三是头脑混乱,看书写字超一小时即出现混乱现象;四是写字不灵,字迹除了宁欣,谁也认不清,连自己也如是。”
出处
《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CSSCI
北大核心
2015年第3期1-4,共4页
Journal of 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