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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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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得知哪吒死讯的时候我正在对着盥洗室的镜子剃须,电话铃响了,一下挂破了下巴的肌肤。忘记电话那头对方是怎么跟我讲的,只记得收线时我回到镜子前洗掉半边剃须泡沫,露出来的皮肤上,血丝看上去像是划过唇线的口红。当然我没有口红。赶到警察局时看见哪吒的母亲坐在里头的等候席上哭得幽幽咽咽,那样子像是抽搐后间歇的喘息。我同庄岛讷讷地坐在长椅的另一边,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低头无话。我沉着眉,脑袋一片空白,
作者 温文锦
出处 《作品》 2015年第7期48-56,共9页 Wor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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