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史通》关于文学的评论多因辞赋而起。围绕史不载赋的问题,刘知几批评了辞赋无裨劝奖、凭虚失实、繁缛绮靡、累屋重架等种种缺点,并屡屡以"雕虫小技"指称辞赋。但他也看重讥时刺世的赋作,也承认文采的重要,并认定史书的序传发迹于《离骚》。《史通》对辞赋的评价根源于刘知几严肃而执著的史家立场与忤时嫉俗的个性情怀。《史通》关于辞赋的评价,忽略了文学之士在历史中本有的地位,忽略了文学作品言志缘情的功用,也轻忽了史书以文传人的功效。但刘知几辞赋观的价值恰恰在于他坚定而严格的史家立场,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批判意识与独立精神。这种立场与精神不光是史学的旗帜,也为全面而客观地评价辞赋的功用、并探究其兴衰的规律与独有的个性,提供了别样的视角,此外还在客观上呼应并开启了文学思潮中关于质实切用的理论主张。
出处
《中国韵文学刊》
北大核心
2015年第3期78-83,共6页
Journal of Chinese Verse Studies
基金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13YJAZH055)
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2YBA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