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每次去先锋书店,都要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画像前伫立。用先生特有的心灵对白的方式同他交流。画像在先锋的西北角,挂在不大的美术书籍书架的侧面。近邻是小说、音乐类书籍。也许因为南京大学是所研究型大学,也许因为学校没设美术系、音乐系,在先锋书店偌大的厅堂里,这是个少人光顾的角落。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在这安静、清泠的一隅,无言地注视着学术书籍前的人头攒动。初识陀思妥耶夫斯基是1983年。大学快毕业了,但我对学术研究的兴趣却有增无减。这年春天,系里从东北师大新分来一名辅导员,叫杨无忠,是搞现代化研究的。杨老师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没日没夜地搞研究,偶尔能见到他右手提着大茶缸,左手拿一只铁碗匆匆地去食堂吃饭。一日,他忽然找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