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我还不到一岁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得了一场病,持续高烧,滴水不进。父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母亲和母亲怀里的我赶到县城医院,大夫有点不耐烦地说:"孩子都这样了还来医院干什么?没多大意义了。"旁边有病人家属也关切地过来捏捏我的小胳膊,说:"身子都凉了,别要了。"也有人安慰母亲:"还年轻,再生就是了,别太难过。"母亲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句话也不说。那个年代,县城医院就是老百姓的天,那里的大夫说不行,就是不行了。黄昏时分,父亲带着母亲和我回到了家里。这时的我气若游丝,
出处
《北方人》
2015年第11期9-9,共1页
Northern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