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爱诗,而不爱那种自命“工正”的论诗的文章:引证几句名言,解释几条意义,抄摘几段原诗,进行几点分析。如此反复数次,归纳一番,宣布结论。最后突然“但是”一转,指出几个缺点,提出几个“不够”。最后的最后,加上一条干大葱似的光明尾巴,奉送几句吉利话。至此,宏论告成。这种宏论,总是四平八稳,非常全面的。它要求诗也学它一样,必须全面。于是,诗,躺在那种尺寸严谨、规格方正的木匣之中,僵化了。
出处
《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1979年第Z1期9-21,共13页
Journal of Baoji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s: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