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日本战后小剧场运动中,"身体"是一个关键词,它既顺应了整个西方对现代性进行反思的"身体转向",又成为了第一代日本导演反对"新剧"的武器。上世纪60年代,身体从依附于传统媒介——语言的地位翻转,以新的面貌重新登陆舞台。但是战后小剧场运动的"身体"更多是"反抗"的代名词,无论是对"新剧"还是对日本社会,它都有个明确要革命的目标,而时过境迁,就像我们的样板戏置放于21世纪的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上会产生新的含义,那么当近两年为国内开始熟知的铃木忠志以其“铃木方法”训练出的中国演员在寒冬的北京长城脚下演出时,这种无论是跨越了时区还是地域语境的传播,是否需要被追问?
出处
《上海戏剧》
2016年第1期39-41,共3页
Shanghai Theat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