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东西的小说与桂地的南国植物很相似,茂密地、葳蕤地、兀自地生长着,各有不同。北方的人初见时总忍不住想知道它们的名字,也想知道它们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东西写小说每每以悬疑开篇,再如剥笋般层层向内,最终将真相一一呈现出来。这样的叙述实在是一种奇特的分析和倾诉,让小说成了一株株葳蕤奇异之树。很大程度上,它源于作家的童年经验。东西在少年时代体验过特殊的倾诉与聆听,在中国南方一个没有秘密的小山村,他过早体验到为人的艰难和人情的险恶。
出处
《当代作家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6年第1期144-150,共7页
Contemporary Writers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