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约翰·唐纳蒂契2015年9月来中国参加“残雪国际学术研讨会”。他这个人就是运气好,一来就有故事。那天半夜我去机场接他,阴差阳错没有碰上面。后来他都不知该怎样形容当时的心情,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银行卡被ATM机吞掉,站在黑暗中,异国他乡,举目无亲,幸好机场工作人员给他找了个顺风车。他汉语只会说“你好”“谢谢”,司机也只会Hello、Thankyou,两个人鸡同鸭讲,结果他被送到麓山通程(会议是通程国际酒店)。我在河西找到他时,他像看到了救星——他的钱包丢失了。过程复杂,说来话长。
出处
《创作与评论》
2016年第4期58-62,共5页
Criticism and Cre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