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个作家,穿越时光的隧道,透过历史的烟云,洞见早已过去许多年,甚至数十年的那些人生细节,即使大部分早已被岁月剥蚀殆尽,但对自己的处女作会永远铭刻在心,那份独有的温馨和愉悦,成为难忘的记忆,想抹都抹不掉。每当念起我的处女作,就自然地想起我的母亲。山村的私塾老先生,每当他给学生讲课的时候,他七八岁的外孙女总是扶在窗台上凝神谛听。老先生慨叹不断,女孩家为何不得入私塾?他由衷喜爱的外孙女就是我的母亲。久而久之,母亲认识许多字,却一字也不会写。
出处
《辽河》
2016年第2期115-116,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