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文学是无用的。它确实是一项精神和审美活动,没有任何世俗功用。我记得叶兆言有个比喻很精准:文学有如爱情,但没有爱情照样可以生孩子。世俗功用就是“生孩子”,就是所谓的繁衍、发展和进化。鲁迅也说过,“一首诗吓不走孙传芳”。“诗言志”讲的不是文学功用,而是写作伦理。其主观、内在和私密性,都很清晰。也可以说,写作是一种“内圣”,也就是修行。“外王”这种功用性,是之后的事,是一种可能性,并不确定。但文学的世俗功用并非不存在。文学的世俗功用是被赋予的,或者说是文学作品的衍生价值。
出处
《钟山》
北大核心
2016年第2期204-205,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