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以来文学与时代关系之考察——由王蒙《文学:失却轰动效应以后》想开去

王蒙1988年的文章《文学:失却轰动效应以后》在文学之"轰动效应"的意义上可谓一语道破现代以来中国文学与时代关系的实质。从文学这一向度来看,现代以来的文学一直缺乏独立的本体维度,却也历史地发展着自身;八九十年代之交文学可能并现实地获得本体维度的存在空间,却常常饱受"失落"之指责。从文学的时代这一向度来看,现代以来文学与时代的典型关系即是文学通过表达时代的需求和心声而成为轰动之物。"文学的时代"这一足可概括20世纪中国文学的总体风貌的理论归纳,一方面忠实于中国文学的现实,另一方面也需要更新的理论和想象去发现中国文学更为丰富的维度。90年代以来,中国当代文学的式微在此意义上不过表征着文学回到了自身,不再依靠时代来赋予其意义与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