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艺术审美感知的序列中,除却蓬勃激昂、灿烂张扬所给予人的愉悦欢欣外,亦有苍凉凄怆、虽曾壮丽绚烂而终将消逝的嗟吁哀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这些流传千古的诗句就是对“逝去之美”感性吟咏的最好注脚,也是对无法留存的生命和时间之伤的某种哲思,亦是悲剧普遍性意识的自觉,犹如某学者对弗洛伊德命运观的认知:“命运打动了我们,只是由于它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命运”①。
出处
《创作与评论》
2016年第12期98-101,共4页
Criticism and Cre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