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余华的小说《活着》和改编后的同名电影在叙事情境、叙述态度、叙述情节上有很大的不同。小说是以"我"这个采风者的角度来聆听主人公福贵的故事,叙述态度客观冷静,说明了人活着只是一种存在,不为活着之外的事物而活着。改编后的影片,用镜头的聚焦直观感性地展示了福贵的一生,有意放大了时代背景,探讨了福贵一家死亡的原因与强大的政治话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时也颂扬了生命的伟大。
出处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6年第7期185-187,共3页
Journal of Taiyuan City Vocational Colle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