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宝进屋的时候,刚好看见腾井把刀攮进自己的肚里。大宝的胸前吊着那个陶罐,里面盛着青酱。青酱的味道腐败、发甜。大宝每次给炮楼送青酱的时候,都要走到胡同的拐弯处,伸出舌尖舔舔陶罐边边上的青酱。有时弄巧成拙地蹭在了嘴角上,回去都要遭到娘的打。娘其实并不真打,只是嚷嚷得邪乎。笑眯眯的二娘这时候就会出来说情,她的眼一笑就弯成月牙状,脸子亮亮的,像抹了一层蜜。别看二娘长得那么好看,可她是个大舌头。除了大宝她叫得脆声外,其余的话总是捋不直舌头。
出处
《中国铁路文艺》
2016年第10期82-85,共4页
China Railway Literature &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