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不同组类殷墟甲骨上反面的钻凿布局与正面的兆序排列,不仅体现了占卜的过程,也反映了晚商时期占卜的演进。该文对宾组一类牛胛骨上的钻凿布局与兆序排列情况从一辞一兆与一辞多兆两个方面进行了较为细致的整理研究。一辞一兆,胛骨反面钻凿,骨首骨颈部位有一个钻凿,一列3个钻凿,2行2列4个钻凿与3行3列9个钻凿等情况。对边骨条部位一般一列钻凿。骨颈骨扇交界处有时钻凿比较密集,扇部一般无钻凿,这种格局下,扇部卜辞刻写的起点比较严格地选择与其上标示卜兆的干支相对应的位置。宾组一类胛骨骨首骨颈部位、对边臼边部位以及骨扇部位的占卜刻写顺序比较灵活。一辞多序,兆序排列有自上而下依次纵列,自下而上依次纵列,从臼边到对边依次横排、从对边到臼边依次横排,再自上而下排列等情况。通过以上的整理研究得出了宾组一类胛骨上的占卜还没有完全程序化的结论。钻凿布局影响占卜次数、卜辞占卜刻写顺序的思想对晚商卜法的探究具有积极意义。
出处
《南方文物》
北大核心
2016年第3期210-216,共7页
Cultural Relics in Southern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