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的全部猜疑都在追赶那匹远去的白马,我的全部困惑就像躺着的男人那样充满睡意。我所熟悉的苏新平突然变得陌生起来,仿佛心理相距得无限遥远。顿时我又有了另一种感觉。那匹白马一往无前地走向神秘,而那个男人只有梦境。也许我总是负担着猜疑和多思的几分沉重,我的疲惫我的困惑我的睡意才促成了我的梦境。梦境有时是清醒的极端反动。我却在梦中自由自在,但也随时躲避瞬间的惊吓,担心被什么唤醒。这很可能是理论癖与思辨癖最明确的缩影与象征。
出处
《中国艺术》
2016年第3期26-33,共8页
Chinese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