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78年,我国恢复研究生教育,并实行学位制度。这一年,许大全、冯愈和我有幸成为沈允钢先生"文革"后的首批硕士研究生。第一学期,我在外面上课,因为高校排课较满,我就向沈先生反映做不了实验。他的回答很简单:"我们是培养做研究的学生的。"进实验室后,发现他每天做实验不息,连大年三十也不停,做同位素可以做到手上蜕皮,我们发表论文中的磷酸化数据都是他的贡献。他与我做实验时,正担任所领导,会议很多,但到了中午11点左右。
出处
《植物生理学报》
CAS
CSCD
北大核心
2016年第11期1591-1592,共2页
Plant Physiology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