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时家里的鸡蛋就像橱窗里的展品,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它们虽然阴差阳错生在我家,但因为家里太需现钱,所以就时常把它们都拿出去卖掉。园艺站就在村子的东头,距家不过两公里。母亲总是小心翼翼地将鸡蛋装入瓦罐,让我跟四哥提着卖给那里的职工。每次出门时,我们本来已经很谨慎了,她还是要追出来叮咛几句:“小心,小心着!”那里有几条黑狗,样子极为凶猛。我与四哥怕弄出动静,远远就停下来,像两名侦查员一样,先找个地方潜伏下来,然后再寻找时机跟院子里的人招手。
出处
《太湖》
2016年第6期117-119,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