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边城》是一个"不幸故事","不幸"就在于沈从文反写"巴别塔"的故事,一上来给你一个绝对的乐园,看你能得到什么样的结局。乐园是一个"一"的世界,"一"就是介于不可言说与具体化之间的抽象,抽象之中的人们还不是生命,只是一些生物而已,他们亟待走出"一",走成"万物"。但是,由时间"变乱"出来的"万物"既是丰富的、独一无二的,又是隔膜的、有死的,欠然原是命定,于是,沈从文心中又永远葆有着一个"全圆"。
出处
《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CSSCI
北大核心
2017年第1期167-171,共5页
Journal of South-Central Minzu University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