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从保利快捷酒店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多,冯玲看见那个年轻女人伸伸懒腰、动作很大地打了几个哈欠。冯玲低头用手指掐算了一下时间,这个年轻女人进去整整三个小时,而且,这个时间只多不少。冯玲桌子上的茶壶都加了好几遍水,而且茶水已经淡得几乎没有颜色了。因为坐了很长时间,冯玲的双腿有些麻,好几次想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但潜意识里有一种责任不允许她睡。那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已经走出保利快捷酒店很远了,冯玲知道她马上要消失在这座城市的夜色中。这时,她对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丈夫贵宝说:把茶水钱结了,我去跟踪那个年轻女人。
出处
《黄河》
2017年第1期79-88,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