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大奎大奎被打,在我们学院,绝对是件牛逼的事。1999年春天的某个夜晚,诸事无忌,只女生楼那边的蔷薇还在寂寞地开。我照例下楼打水,赶巧就碰到了从"灯光球场"打球回来的大奎。他正俯身乜斜着食堂的水龙头,小心清理着腮帮处快要结痂的血污。这,显然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事实上,熄灯铃早过,周围人影绰绰,除了信师锅炉房里传出来的老牛一般的“嗡嗡”声,就凭我那460。的中度近视,又岂能分清这个“以水拂面”的家伙是谁。
出处
《中国铁路文艺》
2017年第1期76-77,共2页
China Railway Literature &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