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蜀道所有的路,都是脚的支流蜀道,被李白的一管狼毫引入一首唐诗,沿着它就到了剑门关,再往上可登上青天,鹰翅和白云抬高沉重的足音和喘息不忍卒读,《出师表》的细节偶然失衡,都可能破碎的惊叹让征人每次上路,都怀着一颗瓷器的心。怅惘,辗转步步险棋,力不从心的蜀国六出祁山,纵然木牛流马也只有曲折,没有转折一幕悲剧落雪,路,成了断弦或许有某一级石阶,让雄心停下来思考,是继续还是折返,抑或回到天时峰回路转的虚无,如同命运历史,只能在纸上说说那些脚印出斜谷,取散关,古今的文字星云般,在蜀道上聚集,纠结得陇望蜀,乐不思蜀,都是难从惊叹号到删节号,蜀道这段千古愁肠,赫然陈列成一种荣耀和行走之外的永恒。
出处
《中国铁路文艺》
2017年第1期80-82,共3页
China Railway Literature &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