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不居的“我”

我们的身体，从头发、肠胃到脚趾里面，居住着无数的生物。真菌、细菌、支原体、病毒等等，它们居住在多元的生态里，时而相安无事，时而连年征战，但它们无从晓得，这样一个身体届然还有一个主人，比如说我，正在写下这段话。——对于它们来说，不存在主人这个概念，无“我”。